“说!”
“是,二人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果不是秋县令献女,恐怕她二人已经结为夫妻了。”
“那男子的情况查了么?”
“查了,男子叫赵贤是一书生,是县令家隔壁绸缎庄的独子,为人也算老实本分无不良嗜好。”
“可是直得托付终身之人?”安轩继续问着。
“赵贤太过懦弱恐怕扛不起一个家的重担,不是一个好的归宿。”
“好,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呀,我说这丫头的忍耐力这么强,原来是从小被欺负出来的,这命也够苦的,更苦的竟然是嫁给了自己,一个女子。这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就这样荒废她一生的幸福吧,那姓赵的又太过懦弱这可如何是好!此事看来还需从长计议不能操之过急,为她的幸福着想得好好谋划一下。
一个装傻一个隐忍二人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着。
“父王,最近老白过的太逍遥自在了,咱俩是不是得找找他的乐子了?”安轩小眼飞舞着满脸憋着坏的暗示着安远杰。
“就是就是,你总挖坑让我跳,也是时候给老白弄个坑玩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