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莘回答，“是凶手。”

温念笙白了阿莘一眼，“我知道是凶手，我就是好奇，她为什么要杀害元晔嫁祸我。你可别告诉我，真的是她自愿自首，我瞧着她眼底的不甘心，多半是被人威胁才来的。”温念笙脸上的含义很明白，这个威胁凶手来自首的人，肯定是她老婆，只有她老婆，才有这样的本事了。

“阮导，是不方便说吗？”温念笙早就知道，她老婆不是简单的。其实她内心还是有那么些恐慌，她只能够转生到各个世界，却无法准确的寻找到阿莘的位置。每一次，都得等对方来找她。

万一有一天，阿莘不来找她了，她两眼一抹黑，想去找人都找不到。所以她想知道阿莘来自哪里，她是什么人。

“上车说吧。”

两人上车后，阿莘开口道，“她是龙母。”这些事，温念笙问，她就没有打算隐瞒过，不是什么大事，即便温念笙知道再多，她也护得住对方。

“龙母？”温念笙惊讶道，“是龙族的那个龙母吗？”见阿莘点头，她震惊了，“所以，她现在的样子，是幻化的？”

“幻化的。”

温念笙歪了歪头，又问，“她和我有仇？”

“她和你没有仇，不过你死了对龙太子有好处。你每每含冤，绝望，悲痛不甘而死，都会损失神力。损失的神力，最后都会被龙太子吸收。”阿莘如实说道，没有欺瞒一点，她也有些好奇，温念笙原本是谁，与她有什么关系，她觉得这个答案，已经非常近了。

温念笙愣住了，神力？她想起自己觉醒记忆之后，记忆力和力量都会增强许多，难道就是因为有神力护体，才会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