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真正是来拼命的,带的火器也足,还携了几把日本刀。二话不说,把刀拔枪,对着缺口就朝我们开枪。

曹督军战功彪炳,可那是我爸。他的鹅子我呢,常年被他管束在家,虽然枪也会打,确实从未见过这等兵荒马乱的阵仗。

因为慌乱中将手枪上膛,我也还了两枪。子弹擦着人肉带出了血,来劫狱的都是猛汉,见了血愈加发狂,叫着嚷着不要放跑了曹士越。

一阵乱枪,打死我身旁两个士兵。有一个被流弹击中脖颈,热血像漏了的水管,呼呼狂喷,喷得我半身都是,有几滴溅在我眼里,刺得我连眼都睁不开。我是一边跌跌撞撞地退后摸索找搀扶,一边举了枪又要按板机。

突然张文笙一手捺住我的后脖子,把我按倒在地:不要浪费,你没两颗子弹了!枪给我!

这个时候,我仍是不信任他的,可我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我举着枪乱晃,质问这姓张的:

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到底是哪一边的?

旁边一道趴着躲枪子儿的白老板开腔了:得了我告诉你吧,他穿越来的,他是个非法穿越者。

我想起他们方才也说过这个,我忙问:川岳在哪个省?是在北方吗?

白老板趴在地上,今夜难料生死,这会儿还不老实,听见我这句话,他嗷地吼了一声。

我听他捶着满地砖石叫嚷道:我我我真的撑不住了!这活儿太难了!快把时空定位器还给我,我要回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