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局”在我身下暴动而起,将我直接掀翻在地。
“曹钰”其实一直盯着这凌某人……这一个“曹钰”不知为何,就是有这么一种兽性的直觉,能直接嗅出危险。他大约是,早就注意到姓凌的在不断试探、分我的神,所以当我被掀翻,手枪脱手之际,他是第一时间接应的人。
当然,他不是张文笙,他不会第一时间来接住我——他的手脚麻木看来也都是麻痹敌人的伪装,凌某人刚一动,他就料敌在前,飞身而起,接住了我脱手的武器。然后,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又把这老凌揪住,还是拿枪指着他。
至于老凌的人,他们也动了。他们一直在等着自己的首领发作,好作策应。惜哉没有注意到“曹钰”这张鬼牌,让他夺了先机。
张文笙呢,他根本没动,他这次显得反应迟钝。
所有人换个位置,还是各自卡住僵死,约一分钟。
为啥只持续了一分钟?
因为,因为……因为我们面前的“曹钰”,手枪是接着了,但是他不会用。
他把枪给拿反了。
一分钟后,张文笙最先缓过神,他大叫了一嗓子,命令我们道:跑——!!!
他自己是把我从地上拖起来就跑。
我被他拽得双脚几乎飘飞离地……一时间我觉得自己的脚都不够多,而且来不及迈步,我就像是一只没糊好的风筝,左重右轻被他强行拽着起飞。
这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就看都曹瑛还是反拿着我那把小手枪,已然追上了我俩,跟我们跑至并排。因为他老凌剩下的人马都堆在出口,我们仨无路可投,只得一口气直冲向光轮号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