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星期后,我身上的枪伤好得差不多了,我也回到实验室继续工作。而姐姐那里,Gin就用我之前的借口-----出国,掩饰过去了。我当然不能让她知道我现在的情况。诸星,哦,不,现在应该是Rye,他作为组织拥有代号的高层之一是知道这件事的。所以我拜托他最近多陪陪姐姐,配合我们圆好这个谎,不要让她太惦念我。Rye顺利的转移了姐姐的注意力,再加上我在实验室时一般都是封闭式研究,所以对于我不接她电话的事,她应该不会感觉奇怪吧。

Gin在这段时间倒是不怎么来,每日都来的却是Vodka,他总是带来一些药品和组织的消息,除此之外,再无旁人。

回到实验室的我马上开始了紧张的工作,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很多报告和实验许可需要我批阅。我看到了一个实验员对于细胞自毁的报告,心中灵感大发。或许,这种药物中的一种因素可以破坏之前第一批APTX药物的药效,也就是所谓的解药。上级命令我尽快查出并且对第一批APTX进行改造,在这个世界上不允许存在组织药物的解药。

又是一轮实验与研究。无休无止的报告单开启了新的一个轮回。我一生的生活就是这样的无数个轮回吧,我想。

对于Rye这个人,我依旧保持着对他的警惕。他成为高层之后的所有任务都完成的相当出色,现在在组织里的地位已经差不多可以和Gin相提并论了。这个人可以在刚入组织时收敛锋芒,两年过后才崭露头角,如此隐忍,着实不可小觑。所幸姐姐和他的感情依旧很好,所以我对他的不放心暂时搁置了下来,最近潜心研究着药物。

好久没有回去了。算算日子差不多也够了。今天工作结束的早,回到姐姐的公寓,却看见姐姐少有的靠在chuáng上,无神的坐在那里。我走过去,“姐姐,我回来了。”她这才反应过来,怔了一下,连忙问到:“从国外回来啦?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走得急嘛,忘了。”我朝她吐吐舌头。

这时我发现,姐姐的眼睛微微发红,再联想到我进门时她的状态,我问:“最近过的怎么样?Rye对你还好吗?你们吵架了吗?”

“嗯?他呀,对我不错呢。我也嘱咐他要好好照顾你。”

“我?别开玩笑了。他怎么照顾我。”我朝她笑笑。

“你看,你也没告诉我要回来,我晚饭也没做,我们下楼吃点什么吧。”姐姐似乎在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