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救难犬。蝙蝠侠冷哼。永远都学不会什么叫戒备心。哪天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夜晚，实验室。蝙蝠侠帮着托尼完善空间站数据。

超人在一旁看着布鲁斯的侧脸发呆。蝙蝠侠没戴面具，认真工作的时候甚至比往常更迷人。

他的头发是纯粹的黑色——那是撒旦钟爱的颜色，可他却做着拯救世人的事。他的双眼是冷冽的蓝色，眉目那么锋利，和自己完全不一样。他的嘴唇抿成了一条冷硬的直线，可克拉克知道那唇平日是多么适合亲吻的形状，像是初开的蔷薇。

超人不自觉地叹了口气。算了，他明明知道蝙蝠有多口是心非。像以往无数次一样，光明之子率先投降，为黑暗骑士端去一杯热腾腾的咖啡。

布鲁斯沉默地接过咖啡，抿了一口。他侧脸看到克拉克温和的微笑。与腼腆拘束的小镇男孩完全不同，偏偏是一个人。他忽然感到胸口一阵悸动。

“超人，”布鲁斯叫住他，飞快地说道：“戴安娜知道我的身份是因为她在一次拍卖会上鉴定古董的时候认出了我；绿箭与我家里是世交；闪电是在换制服的时候不小心被他撞到了。”

他不自在地扭过头去，好像那一番话不是自己说的一样，再次投入工作。

“B！”克拉克眼睛一亮，笑得一脸傻气。

布鲁斯看了他一眼，眼底有一丝嫌弃，嘴角却微微上扬。

一旁的托尼：…………

我的眼睛！要瞎了！这两人要是没一腿斯塔克工业明天就能破产！

Boss，不带这么诅咒自己的吧。

托尼忿忿不平地想：这不科学！从来只有伟大的钢铁侠闪瞎别人，怎么还有人能在我面前秀恩爱？！

他愤怒地把氪星系统连接到电脑上。

光芒大盛。

金色的数据链条编织成一个巨大的圆，信息在游走。

托尼手止不住的发颤，金色光华倒映进他睁大的眼底，碎了一幕水光。

“……Jav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