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殊看了看，问huáng老热：“你觉得你的衣服有优势吗？”

huáng老热立即回答：“首先，我的衣服比较飘逸优雅，能够衬托出女性的美好。其次，我的衣服体现了极简主义，也是现在很流行的一种风尚。还有一点是很重要的，我的衣服已经基本完成了。很快就能收尾，一定能赶上‘旮旯’电影节的开幕。我看程锦的衣服完成度不是很高，而且很耗时好材料，不知道能不能如期完成。”

“没问题的！”程锦连忙说，“我会很努力的。”

金兰殊问程锦：“你的衣服优势是什么？”

“我啊……”程锦笨嘴笨舌的，也无法像huáng老热那样滔滔不绝，愣了半天，只能说，“嗯，我的比较好看。”

“噗嗤。”宋风时在一边听着都忍不住笑了。

huáng老热倒不以为意，说：“好不好看，这种事情很主观的。像我，也觉得自己做的衣服比较好看。”

“客观而言么……”程锦想了半天，说，“应该就是，我的衣服看起来比较贵吧。”

“噗嗤。”这下连金兰殊都笑了。

huáng老热便抬着下巴，说：“不是堆得东西多就贵的。Less is more！”

“可是，”程锦老老实实地说，“你的绣工是不如我的呀。”

huáng老热这下算是真的噎住了，但很快反应过来：“现在是做衣服，又不是做绣品！”

“好了，”金兰殊说，“我有决定了。”

huáng老热和程锦都立即闭上了嘴，满脸认真地盯着金兰殊，仿佛在等待宣判一样。

金兰殊悠悠说道：“huáng老热讲得对，做衣服和做绣品是两回事……但是，你们两件作品的核心元素都是刺绣，那么绣工当然是最值得考虑的。其次，看起来贵真的很重要。我们是做奢侈品的。”

huáng老热的脸几乎撑不住了，但毕竟是职场老人了，还是保持笑容，说：“我明白了，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