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被反应过来的医护人员架开,可惜的是直到这时我都没有听清莫莫说的任何字。
不过莫莫在我的右手臂上留下了一串红色的鬼画符式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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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从急救室被推出来的时候脸上盖着块小小的白布,在大便脸色的医生开口之前我问他们能不能把布换成红色,因为莫莫和我一样最喜欢红色。
医生说这又不是结婚盖什么红布!
我扔给他一个白眼,然后掏出电话给秘书打电话,让他赶快把我昨天结婚时用的盖头拿过来。
还好我结婚穿的是凤霞批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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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洗掉胳膊上的符号之前把它给临摹在了一张纸上,我拿着它去找最好的刺青师傅用最正的红色在胳臂上做了我人生中唯一一个刺青。
刺青师傅对着那纸横看竖看:“这是蒙古语还是西藏语?”
我说都不是,这是新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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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我带着我丈夫又举行了一次婚礼,但是这次父母席坐的是莫莫妈,而我胸前的新娘胸花写的是轩辕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