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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自然是余秋远的事。

容庭芳一路往渭水飞去,藏于怀中的凤尾簪阵阵发烫,是余秋远在叫他。他们不是才分开没多久吗?难道是傅怀仁要嗝屁了?容庭芳一路上都在胡乱猜测。而在他的猜测中,蓬莱的人除了余秋远之外,已经都死完一遍了。

其实往那个方向猜也没错。蓬莱没人死,是丹要死。

余秋远脸色铁青地看着金丹上蹦下跳撒泼打滚。

“我要见芳芳。”

“我要见芳芳!”

“芳芳!丹丹要死啦!”

本来胖丹被余秋远关在了房里反省,外面下了层禁制,不许它出门半步。但是余秋远没有料到一件事。金丹它现在——开了灵智,还能直接与他灵识互通。换言之,只要金丹想开口说话,就算余秋远不想听,它也能说,余秋远还不得不听。

余秋远处理公事这一个时辰,便听着被关禁闭的金丹开始喋喋不休。

“秋秋呀,你几时回来呀。”

“秋秋呀,丹丹把屋子扫好啦。”

“秋秋呀,丹丹想见玄机机。”

玄机机是什么鬼东西!

余秋远忍着没说话,只作不知。这么晾了金丹很久后,过了会金丹就开始焦躁了。它才会开口,心智有如稚儿,余秋远三番四次不理它,它便有些惶恐。一惶恐,体内占容庭芳的那半灵力便开始冒头。它想念容庭芳了——

先开始还只是在那委屈地念叨。

“芳芳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