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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不妨碍他问一下。

容庭芳想了想,道:“我有个朋友。”

傅怀仁:“哦?”

“他说有时候他心里会发痒,问我是不是病了。”

发痒?这是什么病,他也不是大夫啊。傅怀仁道:“几时出现这症状的,是吃了什么东西,还是碰了什么东西,莫非是中毒?”但也没有人中毒是这个模样。

中毒倒有可能。容庭芳心想,余秋远不是吃过那棵红色的草么,也许那会儿中了毒,所以才有这个症状,但是之前却没有,只有在他看着余秋远亦或是余秋远看他时才有——

容庭芳慢慢道:“那如果,他是看了什么人——”

傅怀仁:“……”他试探道,“是因为看到人?”

容庭芳含糊不清。

“……陌生人?”

“不算。”

“朋友?”

“算也不算。”

“敌人?”

“——算吧。”

傅怀仁默默看着容庭芳:“果真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