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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不晓没作声。

大凤鸟不忍心,容庭芳这人实在坏心肠,把希望告诉了别人,却又毫不留情地摧毁。这些话哪里是说给傅怀仁听的,分明就是说给晏不晓听。怪不得他同意晏不晓过来,大约想看看,心思澄明的晏不晓,要如何回答傅怀仁。

它站在边上,安慰道:“既然有这种草,或许也有别的药。傅老板广布奇才,他不会给自己不留后路。你不要过于忧虑。”

晏不晓摇摇头:“他连自己身体不好都不肯告诉我,不管有没有找到办法,也不会同我说。”傅怀仁在晏不晓面前,小事喜欢拿出来反复提,好蹭些甜头,但大事上,却闭紧了嘴,若非等到有十足把握,是绝不会开口的。若非这次是容庭芳捅破了墙纸,寻药这件事,不论成不成,傅怀仁都不会和晏不晓多说哪怕半个字。

晏不晓心里一门清,大凤鸟也无话可说。它只同晏不晓一道站着发呆,一时半刻也不敢离开半步。就怕晏不晓脑子犯傻,到时候跳下去,草没拿到,人倒是嗝屁了。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胖鸡心想,凤凰应当是不惧火的,或许它可以将那草取来——等胖鸡望过那通红的地火和翠绿的生机回过神,想再问容庭芳,回身一看,身后却早就没了人。

容庭芳呢?

容庭芳当然跑了。

交易既已完成,趁着晏不晓尚未反应过来,他自然要去找自己的东西。

不趁这个机会将骨头取回来,难道还当着他们的面变成龙吗?

作者有话要说:芳芳(指):那就是救傅老板的药。

晏道长:那我该怎么做?

芳芳(郑重):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