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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摆了一道的胖鸡冷静了很久:“……知道你还问?”

“我没问啊。”容庭芳诚恳道,“是你自己紧张。”

晏不晓:“……”

他悄悄问傅怀仁:“闻人公子是不是没有朋友?”

傅怀仁惊奇道:“你竟然知道?”

晏不晓感慨道:“我觉得,就算有,大概也会变成仇人。”

能把一个心里只有剑的剑修,感化到知晓人情世故,甚至能反思红尘章法,傅怀仁想不到这世上还能有谁和容庭芳媲美,修什么大道,简直是在替魔界浪费人才。

被冷落了很久的白子鹤:“……你们说够了没有?”有没有人管管他,被打的是他,被骂的也是他。如今衣服被脱到现在,还没上过一次药。又冷又痛,很惨的好吗!白子鹤道,“傅老板,晏道长的手抽筋好了吗?是不是能上药了?”

傅怀仁:“……”

晏不晓这才恍然想起来:“怀仁,我手没有抽筋。”

傅怀仁:“……”

他没有多话,从包里翻出了一壶酒。

白子鹤收起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出行在外,一切从简,没有疮药,少爷——”傅老板温柔地拔开塞子,“多担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