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早上五点半，屋外还是有明亮的灯光闪烁着，偶尔有飞行器从林忆的脑袋上或者脚底下飞过，隔着玻璃听不到半点声音。

整个环境可以干净整洁一丝不苟，甚至到了过分的地步。

林忆原本以为自己曾经生活过的地球已经够钢筋水泥高楼林立到让人感到窒息，却没想到和当下的首都星相比起来只能说是九牛一毛。

本来想要到阳台看看能不能开窗呼吸凌晨时分的新鲜空气的林忆有些失望，但是他还是想要与外界的环境稍有连接，而不是被封闭在一块固定的空间里面，他于是问身后的小a，“小a，我能开窗吗？”

小a脑袋上原本规律闪着的绿色光点一下变成了红色，它语气严肃起来：“主人，小a不建议您打开窗户，室外的空气质量为c级别，室内的空气质量为b级别，打开以后会被污染，可能造成您的身体不适。”

林忆放开本来扒在窗户的手掌，“算了，我本来只是想要呼吸一些更新鲜的空气，既然如此也就没必要开窗了。”

小a殷勤道：“也许主人可以升级空气等级。”

林忆一边往回走一边问小a：“升级空气等级？”

小a就像是一个推销员般：“是的主人，参考如今主人的住所面积，每月只需要三百元，您就可以把空气质量提升到a级别，每月只需要伍佰元就可以把空气质量提升到s级别。”

“我有多少钱你不知道吗？”林忆盯着小a的圆胖脑袋，有些手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