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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
初墨腰酸背痛,再看男人却是神清气慡的模样。
不由得腹诽,明明在动的人一直是他,为什么到了第二天累的走不动路的人是她呢。
秦臻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深色西装,见初墨醒了便伸手拉她,“起chuáng啦,小懒猪。”
“等会儿还要送子顾上学。”
初墨揉了揉酸胀的肩头,小声嘀咕:“既然知道今天要出门,昨晚还……”
话语在看到秦臻似笑非笑的眼神时戛然而止。
算了,还是别说了。
这几年来某人是愈发霸道了。
她随意套了件衣服下chuáng,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秦臻拿过自己的西装外套穿上,然后没了动作。
只看着初墨。
初墨眼角泛着还没睡醒的泪光,很自然的拿过桌上的领带,然后上前给秦臻打好。
这是三年多来养成的习惯,想改也改不了。
然后下一个动作,便是秦臻俯身亲了亲初墨的唇瓣,缓声说,“老婆,我爱你。”
“我也爱你。”
每天早上第一句,先说我爱你。
这也是三年多下来秦臻很坚持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