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就出去了。
待他回来时,隐隐听到他打了个喷嚏,待初墨再看过去时,秦臻面色与平时无异,随后进了书房。
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初墨也没往心里去,直到哄完小团子,才发现主卧没人,再看书房的灯依旧亮着的时候,觉得不对劲了。
秦臻的作息一向很规律很养生,活得像个老年人,这会儿都十二点了,按着平时早就睡着了。
她轻轻叩了叩书房的门,没反应。
便推门进去。
秦臻趴在书桌上,困倦的闭着眼睛。
“醒醒。”初墨走过去推了推他。
秦臻半掀眼皮,眸底的困意沉浓,反倒是不满地敲了敲初墨的头,“你怎么还不睡觉?”
哟,还反问她为什么不睡觉了,初墨抿唇。
秦臻手指尖的温度烫的很。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初墨有些被这份炽热吓到了,初墨连忙问。
“没有吧,只是有点困。”秦臻摇摇头,重新趴在桌子上。
“先别睡,量个体温。”初墨顾不得说太多,匆匆拿了温度计上来量体温。
十分钟后,看着温度计上的三十八度五,初墨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发烧了,还说没有不舒服?”初墨摇了摇他,轻声念着,“你快点起来,吃药。”
“我好得很,就是困。”男人被摇得烦了,gān脆摸了个枕头捂住脸。
“祖宗,已经三十八点五度了!你快点起来吃药!”初墨无奈看着秦臻的无赖样,“你再不吃药,继续烧下去可能会到四十度!明天就成大傻子了!”
“睡一觉就好了,吃什么药呢,”某人并不在意,摆摆手表示自己只是有点困,“别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