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晋尧面色复杂地握住了林逾静冰凉的小手,一字一句地说道。
她却扬起小脸,认真地凝视着他:“你真的说到做到?”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以后就可以轻轻松松地面对沈家的任何一个人,不会再有愧疚之情。
“我做得到。”
云晋尧皱了一下眉头,还是不忘提醒她:“可我很确定一件事,你以后一定会改变主意。”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说类似的话了。
林逾静万分不解:“你gān嘛总是这么说?好像我将来有一天会求你对付沈家一样。”
他笑而不语。
这种暧昧不清的态度反而令林逾静的心中惴惴不安起来。
她还想再问几句,云晋尧已经发动车子,离开沈家。
回到家中,云晋尧马上取来了家用医药箱。
林逾静绑起头发,将额头完全露出来,站在镜子前,左右端详着。
发际线和左边眉毛中间的地方,红了一片,已经肿了,带着一点青紫色。
万幸的是,没有破皮。
“破了的话,连药膏都没法涂了。”
云晋尧走过来,拉着她在一旁坐下,先拿棉球蘸着医用酒jīng进行了一番消毒,然后上药。
林逾静握着拳头,qiáng忍着疼痛,也不哭叫。
见状,他感到一丝好笑:“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她撅了撅嘴:“哭了就不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