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瞬间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技术不jīng，遭到对方的嫌弃。

不过很快打消了这个疑虑，因为昨晚她的反应很能满足他的征服欲，虽然一开始她疼得差点儿哭出来，因为那是她的初夜。

他咬着烟，点了下头，淡道：“好。”

女孩十分gān脆，直接走人。

就在他抽第三根烟的时候，烟雾缭绕中他忽然顿悟过来——操，jiāo往这么些天，不会是奔着骗他上chuáng来的吧？？

而且睡完就跑？

当年，顾男神第一次尝到被戏弄的滋味。

心里头五味杂陈。

这哪是小白兔？

这分明就是一只大灰láng。

酒店客房的灯光温柔得不像话。

指缝间轻烟袅袅，顾文澜像被瞬间定住了，半天不动一下，直到烟管烧尽，烟灰掉落，他往chuáng上一躺，夹着烟尾的右手盖住眼睛，嘴角扯出一笑，些许无奈。

是她。

次日，许攸一早醒来，被尿憋醒的。

她迷迷糊糊从屋子里出来，赫然一见沙发上躺着个人，“呀”一声惊呼，吓得往门框歪过去，顿时就jīng神了。

沙发上的溪言搂着个抱枕，听见声音睁眼看了一下，继续睡。

许攸跑过去拍拍她屁股把她叫醒，“什么时候过来的？你跟顾文澜有什么发展没？”

溪言一动不动，咕哝着道：“能有什么发展？”

许攸“啧”，“出息！就不敢指望你。”说完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