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蔻垂下眼帘,双掌紧握成拳,指甲刺破了掌心,鲜血顺着她纤细的手指关节一滴一滴的滴落到深色的沙发上,转瞬消失不见。
短暂的清明之后,是更深的折磨。
豆蔻的jīng神逐渐崩溃模糊,身体上难忍的难受感终于让她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牧容的眸色变深,“你们都出去。”
“是。”四个保镖闻言低头,一起退出了房间,守在门口。
牧容起身,迈步走到豆蔻面前,伸手掐住她的两边脸颊迫使她抬起头,“知错了吗?”
“……不!”豆蔻紧咬着牙关。
“看来惩罚的还不够。”牧容松开她的脸颊,手伸入她的衣服里。
豆蔻蓦然瞪大眼睛。
她凭着自己的意志还可以硬抗药性,如今牧容却故意来撩拨她,但又只在边缘徘徊,根本没有满足她的打算。
这比她自己硬抗要难受无数倍,也残忍无数倍。
果然,动了他心尖上的人,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善了的。
她刚才还想着牧容给她吃药,也就是上-chuáng折腾的厉害一点来惩罚她。
可惜她还是想的太简单,又或者说她对牧容到底还是抱有一丝丝的期待,觉得他不会做的那么绝情。
但牧容对她的绝情,从来都超出她的想象。
他给她吃药,撩拨她,冷眼旁观的看着她像发-情的母-狗一样难受的翻腾,从没想过要给她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