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病了?何时病的?病得可重?”

“主子走了不久之后,容公子便病了,已经好几日未曾出过客栈房门,空青一直站在门外把守,不让任何人进去,就连容公子的一日三餐都是由空青直接送进房内。”

绥晩眉间染上一丝忧愁,蹙了蹙眉。

“前两日,空青抓着一位大夫急急忙忙进了容公子的房门。虽然我有好段时日没有见过容公子,但属下觉得容公子应该病得很是严重,我看到空青随大夫去药铺里抓了不少药。”

闻言,绥晩不由得更加揪心,眉头都拧成了一道解不开的愁结,久久不散。

“加快行车速度。”绥晩说道。

“是,主子。”

书珃挥动缰绳,一鞭子抽在马背上,红枣马一声嘶鸣,马蹄急踏,马车急速朝郯城方向而去。

第3章

文元客栈。

空青推开房门,转过山水屏风,朝里间走去。窗边的软榻上半卧着一身着浅蓝锦缎的清俊男子,垂目翻阅着手中的书卷,偶有咳嗽几声,面呈苍白病态。

男子将手中的书卷放至一旁,接过空青手中的药碗,面不改色地喝完散发着苦涩气味的药汁。他将空碗递给空青,自己拿着帕子净唇,低头咳嗽了几声。

“主子可是要加大药的分量?”

“是药三分毒,这药效正好,只是风寒好得慢些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