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其实还不如不让她跟着,因为又不许她给任何人传消息,更不许她给殿下打小报告,每日里各种威bī利诱,这种独专“欺压”行为活生生地像极了自家殿下。
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她一个堂堂暗卫活到这个份上也真是足够凄惨。
然而,这都还不是最心酸的,等到殿下日后知道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他再怎么样自然也不会拿姑娘出气,但对她就不同了,她就真的只是一个暗卫啊。
这喝酒都还是小事,但若真要让自家殿下知道姑娘每日里与那容砚下棋谈心朝夕相处,而她又没有阻拦,那殿下还不得扒了她的皮。
所以,连霜这几日的主要任务便是劝着白衣少喝些酒,或者少往容砚那儿跑几回,能少一回是一回,以试图来尽量减轻自己的罪孽。
“姑娘,您……”
“嗯?”白衣倏地回过头来,漫不经心地眯了眯眸,神色有些危险。
连霜顿时噤了声,心虚地别开眼。
白衣嗤笑一声,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安抚道:“乖。”
连霜欲哭无泪地望天。
殿下,真的不是属下不阻止,实在是姑娘气场太qiáng大,她惹不起啊。
然而,白衣没有说的是,并非是她不想去找那个小姑娘,而是这里有那个人在,自会有人看得好好地,又哪轮得上她来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