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惜云好像突然就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就非他不可了。
呵……
文惜云敛了敛眸,道:“和容公子做个jiāo易。”
容砚微一抬眸。
“容公子帮我解决掉外面那些人,相信以容公子的能力这对你而言根本不是问题。”文惜云指了指一旁的绥晩,“然后我将婉婉还给你。”
容砚的脸色冷了冷。
文惜云往背后的椅背靠了靠,一副悠闲姿态,她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眼皮:“容公子不会以为今日凭自己一己之力就能带走这两人?且不说能不能带走一事,就说容公子你到如今难道还能独善其身吗?”
容砚一怔。
他一生自诩坦dàng,向来不喜掺入江湖间的是非纷扰,然他本早已身陷风云,不得脱离,是以多年来为安求一个清静之所,尽隐而居之。
虽身处江湖,却又隐于江湖,不曾入世。
若说江湖他是避无可免,但这朝堂宫廷间的风云纷争他向来敬而远之。血雨腥风,权谋诡谲,若非得以,他一生都不会踏入此地。
平生不愿入局,却终陷囹圄。
是啊,到如今他又哪能独善其身,曾几何矣,他早就已经成了这局中之人。
容砚淡淡扫过四周,目光在她手上的火折子处一掠而过,最后在那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少女身上顿了顿,他微微抬起眼皮,然后一个木瓶便被扔了过来,文惜云道:“作为jiāo换,这是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