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仪微微欠身,便也带着人进了偏殿。
殿中留守的其他宫人也纷纷躬身走了出去,而后便缓缓带上了殿门。
景翕帝看向容砚,道:“容卿,到底何事?”
景翕帝见他脸色不佳,清冷的面容之上尽是一片虚白之色,于是指着一旁的座椅道:“你救治了一晚,想必耗费了大量真气。如今殿中并无他人,你先坐下歇息片刻,等好些了再慢慢说。”
说着,他便要让徐元将软垫给人拿过去靠着。
容砚微微摇头道:“多谢皇上好意,倒是不必如此麻烦。”
容砚从七星臂弯中抽回手,静默了片刻,似在思索要怎么开口。
景翕帝只道绥晩出了何事,着急道:“可是婉婉出了何事?”
容砚问他:“皇上可知麝寒香?”
“麝寒香?”
景翕帝轻声念道,兀自琢磨了片晌,突然他瞪大了双眼,震惊道:“你是说婉婉毒发是因为麝寒香?”
容砚蹙着眉道:“我给她把脉之时在她体内发现一丝微弱的奇怪气流,不出其外应该便是麝寒香残存的踪迹。”
“确定了是麝寒香?”
景翕帝还是有些不可置信,麝寒香这种yīn寒之物怎么会出现在宫中,会出现在自家女儿身上。
容砚微微点头,淡淡道:“我让书珃检查过,她的手臂上确实有条三寸大小的银线,确认是麝寒香无疑。”
景翕帝显然也知道人中了麝寒香之后的迹象,只是他还是有些不解,于是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徐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