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有没有什么挂念的女子?
容砚淡淡回道:“离家多日,倒是挂念家父家母。”
至于其他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如此四两拨千斤,景翕帝有一种自己什么都问不出来的预感,颇有些头疼。果不其然,接下来的工夫,他就充分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容砚话没说几句,景翕帝却问得口gān舌燥。他正想还问下一个问题之时,容砚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容砚承让了。”
景翕帝惊讶地看向棋盘,果不其然,自家的黑子早已被吞得片甲不留。虽然他是有分了心思在容砚身上,但这棋局他也是费了工夫的,毕竟作为帝王输给一个小辈还是有点难看的,他也是要面子的。可他竟然不知不觉地就输了?
景翕帝的脸色一变再变,倒不是输给一个小辈让他难受,而是这局棋竟然都没熬过一个时辰,而且他还输得有点难看。
景翕帝看容砚的眼色顿时就变了,如果说之前还只是想探询容砚的情况,如今就是想与他来场真正的对弈了。
他大手一挥,道:“再来一局。”
这次说什么都不会让着他了,之前是他没怎么用心才输了棋,输一次没什么,输两次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容砚面色淡淡,开始收拾棋子。
然而一个时辰后,景翕帝苦着脸看着棋盘上节节败退的黑子,他这是又要输了?
白子一落,输赢已定。
容砚拱手道:“时辰已晚,容砚若再不回府,祖父恐得挂忧了。”
景翕帝还盯着棋盘上的棋局,对着身后吩咐了句:“徐元,送容卿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