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闻言,绥晩微红着脸,不由得斜睨她一眼,此眼媚意横生尽是女儿家的娇羞之意,没了半分力道,绥晩佯装嗔怒道:“书珃,你又打趣我。”

书珃笑:“属下哪敢。”

若说相貌,绥晩的确不是那种倾城绝色的女子,那她生得眉眼弯弯,灿若明月,绝对是那种让人一眼便容易生了欢喜之意的姑娘。

书珃长这么大,她只见过唯一一人有过那样的相貌。似雪如絮,如同天山上的雪莲,伊人清冷绝艳,回眸一顾,尽是惊鸿颜。

风澜自古产美人,澹台晋来自风澜,而那人也是生于风澜。可惜的是,那人最终还是消失在了时间的无边洪流中。至此,她便再也没有见过何人能担得上这“绝色”二字。

绥晩自然也知道自己不属于“美人”那种类型,可若说美人,她的确也见过一个,在桑阳的青楼里,那个清冷绝艳的白衣女子,绥晩还曾经以为过她是容砚喜欢的那个女子。

虽然是误会一场,可那个女子的容貌却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笑颜如花绽,玉音婉转流。

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渠出鸿波。

香培玉琢,回风舞雪,那个女子实在太过美好,是以绥晩见到她的第一眼便觉得她会是那个姑娘。

可当绥晩知道那个女子竟然不是他心中的那个人时,绥晩说不清楚自己当时是一种什么感觉,松了一口气?

其实不然,她是有些遗憾的,她觉得那个女子就该配上这世间最好的男子,而她心中最好的男子除了容砚再无他人。两人很是般配,般配得让绥晩都说不出任何反对之言。

同时,绥晩又觉得她值得更好的男子,以致于后来竟然生出一种容砚根本就配不上那个女子的错觉。

绥晩其实是有些庆幸的,因为即便是在她不知道他的这些年,他都从来忘记过她,她一直都活在他的心上。

她很感恩,感谢他从来没有放弃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