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再问下去,我怕我一不小心就把辞之的身份给抖了出来,到时候辞之肯定又得恼我了,更加不会搭理我了。”
说到此,绥晩的脸色突然一变,她撇了撇嘴道:“书珃,你说辞之为何不理我?我又做错什么惹他生气了?他今天一整日都没出现,我都没生气,他生的哪门子气。”
绥晩越想越气,声音也不由得越来越大。
书珃看着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还以为她下一句会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或者铁定要埋怨容砚几句,便见她话锋陡然一转,垂着脑袋一脸认真地嘀咕道:“今日我及笄,说什么都得以我为大,他真要生气也得过两日再气。”
少女气鼓鼓地坐在chuáng头,一脸闷闷不乐的模样。
“……”敢情主子您委屈的是这个?
须臾,书珃想了想,张了张唇道:“主子,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绥晩果断摇头拒绝:“既然知道不当讲,那你还是别讲了。”
“……”
半晌,少女抬起头看着她道:“好了,那你讲吧,我暂且勉为其难地听上一听。”
书珃一脸欲言又止。
“那你还是别讲了。”
须臾,书珃微微启唇道:“我觉得容公子他……”
“他就是单纯地在嫌你蠢。”
一道温润男声不知从哪突然冒了出来,迅速接上了书珃后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