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问谁?”景翕帝好笑道。
“容砚,他人呢?”绥晩伸头瞧了瞧他空无一人的后头,“他走了?”
景翕帝失笑:“容砚自然是回了容府,难不成你还想他留在宫里?”
绥晩顿时大失所望,嘀咕道:“我倒是想让他留在宫里,也得他同意啊。”
书珃正想行礼,便被景翕帝抬手制止了。他缓缓走至榻边,正好听到她那句小声嘟囔的话,抬手便给了她一个脑嘣儿,笑骂道:“小姑娘没羞没臊的。”
景翕帝坐到榻边,道:“你和朕说说,他为何要留在宫里?你和他何时这么熟了?”
先前绥晩离宫之时说的是想要回尧谷看师父,只不过她说先要替游无望去看一看他的多年好友,景翕帝也信了,便让裴回送她去了桑阳。
绥晩知晓,若是她说她要去找容砚,景翕帝定然不会让她出宫。不得不说,这个理由用得甚好。
“怎么?你们见过?”景翕帝想到她一连走了半年,若不是他写信催促估计她都忘了回宫这事,他眯了眯眼,不禁有些怀疑她先前出宫的目的。
“唔……我倒是想啊。”她捂着脑袋面不改色地道,她缓缓坐起来,扯了扯他袖子,“父皇,正好我的脚腕受了伤,你就把他留在宫里给我治伤好了。”
景翕帝道:“宫中没有御医?”
绥晩不死心地道:“不然你给他一块随意出入皇宫的宫牌也行。”
景翕帝挑眉,“让他随意进宫,然后好让你俩在宫中幽会?”
闻言,绥晩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法子。
景翕帝抬手便敲了一下她的脑门,道:“想都别想。”
绥晩扁嘴,“你既不让他进宫,又不让我出宫,那我怎么见他。”
即便是出了宫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去找他,他如今已经不是太傅了,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贸然去容府定然会落人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