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内。”他说道。
继而补充:“和你一样,用膳。”
绥晩还想在问什么,竹沥立即打断了她:“还有其他事没?没有我就走了。”
也不等她回应,他身形一动,撑着伞迈着大步急速消失在雨幕中。
绥晩愣怔地看着他离去,转头问书珃:“我说错什么了吗?”
为什么她觉得他对她有股莫名的敌意,而且此情此感还十分qiáng烈得无法忽略。
书珃摇头:“可能沥大夫原本性子便是如此,应该是主子的错觉。”
错觉吗?不像。
绥晩觉得,她可能真的不经意间得罪了他,可到底是哪里呢?
绥晩苦恼地皱起了眉头。
——
“你怎么又过来了?”
“我说了很多次,容府不欢迎你。”
“我不喜欢你,师兄也不喜欢你,你以后别过来了。”
……
每隔几日,绥晩就能从竹沥口中听到这几句话,一遍,甚至有时多遍。
绥晩也实在想不出她究竟哪里得罪了他,以至于让他这么排斥她。通过这段时日的观察,她终于发现了端倪,他之所以如此挤兑她大概只是因为她抢了他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