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dòng内四周不停地张望,此处除了她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辞之怎么不见了?
她抬起手,身上的蓝色锦衣罩衫便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滑落,她拾起锦衫疑惑地看着四周,他的衣服在这,辞之这么早会去哪?
她拿着他的衣服缓缓走出dòng口,甫一踏出dòng口,一阵清新空气扑面而来,她舒服地眯着眼伸了个懒腰。
手伸至半空,她微一侧身便看见了前方背如青松翠柏的锦衣男子。榕树之下,他一袭蓝衣锦袍罩身,负手而立远眺前方。
辞之在看什么?
绥晩疑惑地走上前去,走到他身侧,顺着他的视线去看,问道:“那是寒潭?”
他的视线所在方向只有两人昨日险些落下的那方潭水,潭水离两人此刻所在尚有不少距离,从这里看去只看得到一些冉冉上升的朦胧寒雾。
“嗯。”容砚淡淡点头。
容砚缓缓侧身,视线不轻不重地落在她的身上,道:“醒了?”
绥晩愣愣点头,将手中抱着的外衫还给他。容砚从她手中接过罩衫,拿着衣衫的手一顿,他似乎是想说些什么,薄唇才微微一动,只听得身旁的人问道:“你一直看着那处寒潭可是有什么用处?你可曾看出了什么?”
他慢慢地收回自己的手,缓缓摇头:“没有。”
绥晩疑惑地看着他。
容砚霎时缄默不语,绥晩也自知从他那问不出什么话来,并不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她倏地想起昨夜里她亲了他之事,不知他会不会有什么记忆,她偷偷抬眼打量着他,欲言又止。
“辞之……”她斟酌着措辞。
容砚闻言转头看向她,他的眸光清冷幽淡,被他这一番眼神看着,她瞬间不敢说起昨夜之事。此时的辞之不同于昨日的辞之,有些事她最好烂在心里便好,反正怎么着都是她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