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绥晩懊恼地叹道:“是我方才惹辞之生气了。”

“容公子虽为人清冷,但我还未见过他动过怒,主子可是又做了些不得体的事冒犯了他?”

“书珃,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主子您别这么说,属下可一点都不想做您肚子里的蛔虫。主子的心思不只属下知晓,容公子看得出,怕是容公子身边之人也尽数看了个明白。”

“可他对我的态度一直很明显,他心里只有他心悦的女子罢。我今日急了问他是否日后也要三妻四妾,他便冷了脸。”绥晩将先前之事娓娓道来,苦恼道,“我可算是真惹着他了。”

书珃闻言沉思片刻,道:“我看容公子也未必真的生气,不然以容公子平日里对主子的冷淡态度,怕是主子在那哭上个一晚,他也会无动于衷的。”

绥晩脸色一僵,她怎么觉着听完书珃的这番话心里更难受了。

“不过……”书珃顿了顿,脸上浮现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兀自琢磨道,“我怎么瞧着容公子不像是在教弟子,倒像是在养女儿。”

“……”

“天下间除却为人父母,怕是也没他人能够无条件的原谅子女了。”

绥晩凉凉地看着她道:“听完你这番话,我霎时便起了将你送回去的心思。你这哪是在安慰我,分明是在割我的心。”

良久,绥晩叹了口气,道:“你说得有理,其实他拒绝的态度一直很明显,是我还抱有一丝妄想。”

倏然,她想到一事,道:“我方才bī问他与他有婚约是何人,他说竟说没有。是没有婚约?他和他师弟一同糊弄我?还是依然不愿告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