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个不同法?”
空青的脸色霎时变得难以言喻的古怪,支支吾吾也没道出个所以然。
容砚的眸光淡淡瞥向她,道:“她行走江湖,居无定所,常年以屋梁为chuáng,以青楼为居,怎么?你也要学她?”
绥晩看到他清凉的神色,那颗蠢蠢欲动的脑袋终是没那个胆量低下去。可她还是觉得此番行为甚是潇洒,心中的崇拜更是犹如洪水泛滥之滔滔不绝。
“你既还有这般闲暇功夫来此逛青楼,想必三日抄录一本《礼记》对你而言也不是难事,既如此,你不妨把你心悦的《女诫》也通读了罢。”
“……”
绥晩的笑容一僵。
《女诫》之事只是她随口一提,如何就成了她心悦之物?
“你觉得如何?”容砚问得漫不经心。
“我觉得不妥。”
“嗯?”
“你我皆来了此处,为何就我一人受罚?着实不公。”
容砚点头:“身为弟师,本应以身作则。来此烟花繁乱之地,委实不该。”
“嗯?”
容砚起身,清贵淡然地走向门外,淡淡道:“既如此,你我一同受罚。”
直到白色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口,绥晩愣愣地看向书珃,“所以,这罚写之事是躲不过了?”
书珃想了想,道:“主子,您……自求多福。”
“……”
夜色深沉,客栈三楼临近的两间房内依然烛火通明,窗子上投she出两道剪影,朦胧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