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想到什么,她抬头笑着问他:“你为何不让我抄写《女诫》,岂不是印象更为深刻?”
他不为所动,缓缓点头:“也可,你若喜欢,两者皆可。”
“我还是抄《礼记》罢了。”她叹气,缓缓转身。
她走至门边,回首,蓦然想到此行的目的,问他:“我听闻夜间花满楼有歌舞才艺大赛,我能否去瞧一瞧?”
容砚淡淡开口道:“算上今日,你总共才三日功夫,现已过去半日。”
绥晩脸色一僵,不再言语,施施然出了房门。
“主子可要换件外袍?”空青垂首立于一侧,恭敬地问道。
容砚垂眸看了眼衣袍上被人刻意捏出的褶皱,无奈地点头:“换一身罢。”
——
花满楼。
绥晩主仆二人站于门口看着牌匾上偌大的“花满楼”三字,门内琴声丝丝入耳,门外姹紫嫣红的女子甩着巾帕,摆首弄姿。
“这等污秽之地,主子还是莫要进去。”书珃握紧了手中的剑,皱眉道。
“听闻今晚有花魁选举大赛,我就进去看一眼,看看就出来。”少女两眼放光,脸上满是对楼内新事物的好奇之意。
“如果容公子知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