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来信,说叶真和殿下有机密事情要商议,这几天都住在东宫。叶弘和徐霜一齐听的话,心里自然明白这是李谨行开始算账了。但怎么个算法,打一顿鞭子也是罚,关□□也是罚,还有些说不得的手段……
信使刚走,叶弘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徐霜忧心忡忡:“也没说哪天回来?殿下别气过头,伤着我们稚玉。”
复又恳求叶弘:“你去劝劝殿下吧,就说稚玉知错了,回家里我们教训她。”
叶弘把茶杯重重一撂:“她这么多年还不是被殿下惯的,就该让殿下好好教训一次,她才知道怕。”
她真的知道怕了。
早上她模糊醒过来,身上有人黏糊糊咬着她。她伸左手去推,李谨行握住她的手。
过好一会儿,chuáng幔外内侍催促道:“殿下,该起身了。”
……
外头内侍又在门口催:“殿下,再不起要迟了。”
他亲一亲叶真嘴角,撩开chuáng幔出去。
叶真小腹撑得鼓起,她手放在上面摸出珍珠轮廓,又羞又伤心。酸涨的感觉搅得她左右难安,迷糊中睡着醒来好几次,直到中午清醒后,有个熟悉的声音在chuáng边柔声问:“姑娘,你要沐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