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是好奇我今这一身长袍,还是好奇我为什么对你二姨毕恭毕敬?
唐皎:都好奇。
γ′⌒`ヽ
(T?X ′?ω?)
し─○
张若靖笑了,不似之前那些调笑、嘲笑,而是真心实意带着苦涩的笑,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他一掀长袍,如文人骚客般坐直身体。
东北一个小县城里,有一普通孩子,却有神童之名,三岁识字,五岁背百诗,七岁可写文章论断,一手好字令人称道。
神童之名传开后,他那一直对他不管不问的父亲将他和他母亲接走了,自此父母团聚,少年成了引人嫉妒的二少。
说到这,唐皎敏锐察觉到他轻揉手腕的动作,头皮一紧,确定这是再说他的故事,不禁问道:然后呢?他那么小的孩子,怎么成的神童?
他眼眸晦涩,那轻飘飘的两三句话,勾得她心都在颤抖。
自然是他姆妈逼得,不会识字便不能食饭,背错诗就会得到一顿毒打,别人的童年是走街串巷的玩耍,他的童年只有饥饿和毒打。
有一年冬天,很冷,天上还下着雪,他只穿着一身单衣去买粟米,可他摔了一跤,将手里的粟米撒了满地,那时他就想,就这样冻死好了,他不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