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腿还包的跟个粽子似的,司徒元烈心里憋着一口气,抬起右脚踹了南宫晟一下。

不是很重,就像一个普通的长辈踢孩子一样,收着劲怕把孩子踹坏,但不用劲又不解气。

南宫晟被无缘无故的挨了一脚,一脸茫然。

待司徒元烈离开饭厅,唐双立刻扑到南宫晟的怀里,激动的红了眼眶,“这一上午真是太紧张了……吓死我了……”

南宫晟则是紧紧的搂住唐双,心里默默的叹气,我比你更紧张啊……

从昨天收到唐双写给他的字条开始,他便无心处理任何事,满脑袋想的都是明日要见皇上可能发生的所有事情。

府内现在一片混乱,只剩贞贞在他身边帮衬着。可贞贞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能懂什么,出的主意跟南宫越差不多少,既夸张又不实用。

“你衣服都湿了。”唐双搂着他的腰身,顺便向上摸到了他的后背,布料微微潮湿,想必是后背渗出的汗水。

南宫晟温柔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我是真的害怕皇上一个不开心就把你带走。他毕竟是皇上,一道圣旨下来无人敢不从。”

唐双仰头破涕为笑,“他要是敢下圣旨,我就带着你私奔,或者咱们干脆就在青鸟号上不下来一直在海上漂着,让他想抓人都抓不到。”

南宫晟宠溺的看着她,低头吻住她的唇。

许久之后,他才知道,皇帝之所以踹他那一脚,只是因为他是南宫越的哥哥,再后来他与南宫越重逢的第一件事便是当场暴揍了弟弟一顿。

当然这都是后话。

过了司徒元烈这一关,至此两人的恋情总算是没有长辈再跳出来刁难了。

小两口也就光明正大的开始秀恩爱。

这边情场得意,那边家里的事情处理的也十分顺利。

秦一天亲自去南宫家与南宫鹤在书房长谈近两个时辰,最后悄无声的把南宫爵带走了。

第二天,南宫家放出消息,南宫家总管月正天因贪图南宫家财产,意图谋杀主人被官府收押,不日开堂会审。

整个告示只字未提南宫爵,也为提及偷龙转凤真假少当家一事。

月正天远在京城掌管生意的月家老大,还有在西南掌握南宫家重权的月家老二也一并被叫回东平郡,禁足候审。至于月泊松,慎刑司的批复已经传达下来,此刻正在城内公示,他的所作所为尽人皆知,一时间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月正天这一脉算是彻底没落了,连带着其他月家族亲在南宫家的地位也跟着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