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棠斩钉截铁,“不行。”
这墙角再听下去我头顶就要长草了,妈的,我得在喜羊羊在我头上开party前斩断他。
我顺着楼梯一节节往上走,看见了背对着我的喻棠,还有一个长得跟妖精似的少年。
我弟弟
那妖精少年看起来还想说什么,转眼看到了我,冲我笑了笑,没再说话。
喻棠察觉到,转过身愣了愣,下了几步台阶拉住我,“南尔哥,是不是我让你等太久了,咱们马上就走。”
我说有点担心你就过来看看。
喻棠听了之后感觉很开心的样子。
妖精少年路过我们身边,伸手弹了弹车钥匙上的博美挂链,抬眼看着我说:“话我带到了,棠哥,不打扰你们。”
喻棠“嗯”了声,抿了下唇又说“路上小心。”
妖精少年走后我问喻棠你们什么事情讨论那么久,喻棠沉默了半晌,说没什么,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拉着我下楼了。
我觉得不简单,但也没有再追问。
我怕问出来一个前男友,然后展开一场他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而我是追着他们吹的那阵风给他们加油助威的狗血剧情。
但我还是不开心,总觉得自家的狗要被别的人用大排骨给骗走了。
喻棠晚上洗完澡出来,看见我闷闷不乐的样子,头也顾不上吹了,连忙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忍。
我又忍。
我忍了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