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了然失笑,好像突然意识到他是在和一个十八岁还没有踏入社会的学生说话。
“春生,你还小,以后就知道这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
他想揉我的头,但我躲开了。
沈括叹了口气,声音放得更温和说:“我不喜欢他们,只喜欢你。”
“他们?”我又被刺了一刀。
沈括:“你很在意。”
“你觉得我不应该在意吗?”我像被雷劈了一样问那个没底气的问题,“沈括,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沈括淡淡问:“你想要什么关系。”
为什么是我想要,难道我们一直都没有共识的吗?
“你之前说的追求,是追求我当你的……床伴吗?”我声音发苦。
这一次我没有躲开,被沈括按住了肩膀,他沉声说:“付春生,我喜欢你。”
“那你跟别人……”
他不管我反抗地把我搂在怀里,疲惫地按了下眉心说:“那天我在ak跟别人谈生意,结果很不理想,所以我留下了一个小孩儿。”
我的心脏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为什么他可
以把这件事说的就像心情不好,发泄多吃了碗饭一样随意。
“春生,别生气了,”他捏捏我的后颈,“这不过像去按摩,做个足疗一样的放松,什么也说明不了。”
我挣了挣,天色已暗,树下不容易被别人发现,但我还是不敢弄出太大动静,我心底凉薄地问沈括:“那我也可以去找别人这样按摩吗?”
“付春生。”他嗓音明显冷下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沈括,我很感谢你之前对我的种种款待,但我好像很难理解你的世界,我们……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