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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新来的小朋友很可爱,一直乖乖跟在他身边请教知识,嘴还甜,哇,真的吗?好厉害!完全想不到!

物种的参差啊。

david直接用那款玫瑰香为例给阮乔介绍调香的流程。

“滕荆……”阮乔重复了一遍配料表中这个名字。

他要没记错的话,写生时有一次遇见,老师说这是有剧毒的。

“don\'orry,”david调着自己的宝贝器具说,“是经过无毒处理的,这个东西气味很冷,e你说得那种冷冽的感觉就是它出来的。”

阮乔这时再看一众配料上方的单词——

deathofroantic,罗曼蒂克之死。

应该是这款香的名字吧。

玫瑰是浪漫,滕荆是死亡。

阮乔看向秦濯,他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调的啊。

一个对爱情失望透顶,不会爱的木头先生,调出一款死亡之香时,能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和另一个人一起来重调吗。

“david,这款香整体我非常喜欢,我只想用阿普拉替换掉滕荆可以吗?”

阿普拉是阮乔和秦濯在阿尔卑斯山下发现的一种淡黄色小花,据说是山神留给世间门的希望。

它味道清淡,有一点像滕荆,但又柔和一些。

david觉得很赞。

第二天,阮乔和秦濯再去调香室时,整个房间门已经弥漫着新香水的味道。

清爽而浪漫,像柔和月光下的玫瑰。

“怎么样?”dav

id挑眉。

阮乔有样学样地挑眉,问秦濯:“怎么样?”

秦濯被得意的小东西可爱到,摸摸他眉毛问:“说好话有没有奖励?”

阮乔:“那你还是禁言吧。”

秦濯笑,在小家伙脸颊捏一把,柔声说:“好,特别好。”

阮乔两只手捂住脸不让他捏:“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