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喃喃说:“那就好啊。”

“那你呢,乔乔,你和那位先生还好吗?”付春生问得自然,阮乔有一点讶异,他一直以为只有陆然和喻肆知道他和秦濯的事。

“有一次我在校门刚想叫你,就看见你扑到一辆豪车的驾驶座上了,”付春生笑了笑,“那位先生确实很高大帅气,和你很般配。”

他说的应该是秦濯过生日那晚,阮乔抱歉:“不好意思春生,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只是我还没想好怎么说就发生了太多事。”

付春生:“没关系,我明白的,所以你们现在是闹别扭了吗?”

阮乔想了想问:“春生,如果你和那位沈先生在一起了,你会介意自己不是他心中的唯一吗?当然我只是假设,我不是说沈括就一定——”

“好啦,”春生打断他的解释,轻叹一声,“我不介意的。”

阮乔:“为什么?”

付春生:“乔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出场顺序,我们年龄差了那么多,注定会有人先到,为什么要在意这些不能改变的事情呢?”

阮乔:“不是的,我不是在意有人来过,我是在意那个人那些事根本就没有离开过,他永远占据着那个最特殊的位置,这样你也不介意吗?”

付春生睫毛抖了抖,看上去有点失落,他说:“可如果那个人就是比我优秀比我好看,那我又有什么办法呢,能被喜欢已经很幸运了啊。”

阮乔心中说不出的酸涩,像被踩到死穴。

付春生怅怅举了个例子:“就像咱们的大英老师,一班的教室总是坐得满满的,二班的老师考勤那么严还是总有人逃课。被不被喜欢,被不被重视不是自己能左右的啊,我们只能做好当下不是吗?”

“不是这样的,爱情是不一样的。”

阮乔看着他眼睛坚定说:“师生之间,朋友之间,都不是一对一的关系,我和你好,我和陆然也好,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可是恋人不一样啊,恋人是唯一排他仅仅属于彼此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