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么？”

“还成，比我差点。”

“哎。”

两人聊了一会儿，东东那边一个人烤肉有点儿扛不住了，小胖子一身大汗，拿着把扇子一直扇，看着像赤脚大仙。

“我得过去帮忙了，”连萧说，“冉儿，等下再给我唱唱那首歌吧。”

“嗯？哪首？”

廖冉吃了牛肉，喝了一瓶啤酒，脸蛋还有点儿红红的，鼻子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蹭了一块黑。

连萧伸手替他抹了抹鼻尖，是耗油：“就上次你在烧烤趴上唱的那首，你自己作词作曲的。”

“《茶时光》啊？”

“嗯嗯。”

“好啊，”廖冉伸手摸了摸自己鼻尖，“擦gān净了？我怎么觉得还油油的？”

“哎你别瞎弄，”连萧拍下他的手，“你真嘴漏，吃成这德性，真的是。”

连萧用手擦了好几下，都没弄gān净。

廖冉便问：“有纸么？”

“没有，”连萧把廖冉的头扭到了一边，说道，“再靠过来点儿。”

廖冉：？

他还没闹明白连萧想怎样，连萧的嘴就过来了。

他整个鼻尖湿湿的。

“好了。”连萧说。

“啊……”廖冉有点儿慌张，“得很脏吧！我脸上估计大油田了……”

连萧笑了笑：“你哪儿都是gān净的。”

廖冉噗的一声，脸快烫融了。

然后有点儿凌乱地小跑掉了，把连萧看得直乐。

小东西，你也有慌张的时候？

连萧舌尖儿勾勾嘴角，小奶狗越来越可口了。

廖冉回到舞台边时，韦丝丝走了过来：“冉哥哥，你去哪啦？大家等着听你唱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