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默斓闻言一笑，曾经她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这份感情却在日渐相处中变了质，如果方怡然知道之后，她还会想要真心跟她做朋友吗？

两人不说话，客厅里的气氛再次凝固了下来。

“那么你能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艾默斓轻声问道。

“你问吧。”

“你喜欢过许伦博吗？”

这个问题让方怡然陷入了沉思，她喜欢过许伦博吗？那肯定是没有过的，可是在此之前，原身却是喜欢许伦博喜欢到失了理智的地步。

“曾经喜欢过，现在不喜欢了。”

曾经指的是原身，现在指的是自己。

艾默斓端详了方怡然，只见她神情认真便信了几分，心底也轻松了不少。

“那么你呢？”方怡然问道。

“不喜欢了。”

艾默斓回答的飞快，略微苍白的脸上面无表情，方怡然看不透她此刻的心情。

谁也没有再说话，客厅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方怡然的内心也在挣扎，她很喜欢艾默斓这个朋友，也很欣赏她的性格，着实不想因为许伦博这个渣男而断送了这段友谊。

而且在这个事情上……

她做的的确不够地道……

她怨自己、生自己气也是应该的……

如此一想，方怡然向着艾默斓低头了。

“默斓，对不起。”她又停顿了一下，鼓起所有的勇气说道：“你能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