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危立在门边望着外面的大雪,眉头缓慢舒展,玉蓉,你可知青姨的苦心!
杳杳白雪,幢幢屋影,长廊尽头,一个小侍匆匆跑来。
“多半是传你进宫的。”青危笑道。
赤首睁开眼睛,慢慢坐直身子。
……
一个布衣妇人扒拉着一个全身碎花衣裳的男童,神色窘迫地偷看赤首。
男童擦了一下鼻涕,扭头委委屈屈地看向妇人,“娘,这是爹?”
赤首呲溜一声坐起来,“谁是爹,什么爹?话可不能乱说。”
妇人拧了男童一把,恶狠狠道,“不许胡说,这是大人,快叫大人。”
男童作势就要磕头,赤首连忙制止,“可别,姑娘,你当时下手可狠着,我自幼体弱多病,像你这么厉害的人物,我可不敢招惹。”
晓云低声朝小灰抱怨,“被认出来了,你小子也不帮腔。”
青危瞪着一双大眼睛,左瞅右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