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靠坐在铺上,用小指轻轻掏了下耳朵:“我怎么觉得我听不清呢。”
林棉瞪了他一眼。面颊飞上红晕,眼波流转。
沈泽心瞬间就软了, 不再为难她。
林棉声音低如蚊蚋,翻了又翻,才勉qiáng翻出自己能念接受的第二条来。
“甜有100种方式,除了吃糖,还有99次想你。”*
这句里面没有具体提到沈泽,念起来还不算太艰难。
但念完这两句,再要找不腻味、不矫情的话,是真找不到了。
林棉开始有些佩服后援站的那些姑娘,每天都能想出这么多腻腻歪歪的话,不觉得齁得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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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棉坐在沈泽对面,小纸条放在桌上,翻过来翻过去。
摄像将镜头凑近,林棉整个身子趴下来,迅速挡住那些儿纸条:“别拍。”
这上面这些话被拍出去了,她将来可要怎么见人。
沈泽见她脸红到滴血,迟迟找不出能念出来的话来。他知道林棉面皮薄,到这个程度,快到极限了。
“后面八句不念了也可以。”
林棉倏地趴在桌面上,抬起头看向他。黑润润的眸子闪着希冀的光。
“叫声‘沈哥哥’我听听。”
“啊?”
“叫的甜一点,”沈泽手托着下巴,眼角眉梢都是自得的笑意,“我满意了就不用念那剩下的几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