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宁小曼哽咽的声音，看着她哭红的双眼，宁母的心情十分复杂，她看着她，长长地叹了声气。

“唉……”

“妈……”宁小曼不死心地看着宁母，两眼泪汪汪的。

“小曼，你不用再说什么了，我跟夏夏的DNA鉴定是母女关系，而且当年的事，你的生母都已经说出来了。”宁母必须要表明自己的立场。

听到“夏夏”两个字，宁小曼的那张脸就好像变戏法一样，前一刻还是楚楚可怜，下一秒就狰狞万分，可怖至极。

宁母还是第一次看到宁小曼这副模样，有些被吓到，眼里有丝不可思议，只不过想到宁小曼对夏夏做的事，也就都明白了。

原来……这才是她的真面目，这么多年，居然也没发现！

宁小曼本来就是不愿意相信现实，希望宁母可以心软，让她继续做宁家的千金，过以前那样的生活，可是……

没希望了！

所以，宁小曼直接褪去了伪装，她恶狠狠地盯着宁母，声音带着yīn毒：“这么说，你是不想认我了！你这个贱人，真是跟白沐夏一样贱！难怪你们是母女！”

“我不好过，你们凭什么可以这么幸福？！白沐夏那个贱人凭什么，凭什么可以被夜少看上？！”

宁小曼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狰狞的面目丑陋得让人无法直视，她看着宁母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将宁母千刀万剐。

“你……”宁母被宁小曼气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她会说这种话。

陆姗调包了她的女儿，让自己的女儿在宁家享受千金的待遇，而她的女儿在外面受苦，她现在不找陆姗算账，已经很客气了！

占了她女儿那么多年的人生，不感激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反过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