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的话,为什么不早点收手?”

小女孩双眼泪汪汪的:“姐姐们只是开个玩笑。”

打也打过了,现在知道说是玩笑了。白简也不知道该不该笑。

小女孩越想越委屈,豆大的泪珠开始向下滚。白简一下没了脾气,摸着她的头好声好气地安慰。

小女孩抽抽噎噎地哀求:“不要再打了好不好,姐姐们没有恶意。”

“她们没有恶意,但这棵树……”牧流昀注视着树gān上纵横的沟壑,将手轻轻放在树gān上。

一个模模糊糊的声音在他脑海内响起,只可惜过于遥远,难以捉摸。

“树也没有恶意。树什么都不知道。”小女孩抢着回答,“如果不是树想出来,你们根本见不到他。”

牧流昀松开手:“我能和它对话吗?”

“树愿意的时候,自然会跟你说话。你们来得很巧,晚上就是树的祭礼了,说不定树会愿意和你说话。”

小女孩抹gān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们:“所以不要再伤害姐姐们了好不好。”

白简怕她再哭,连声哄她,甚至把自己肚子上的绒毛都让了出来。小女孩吸了会猫,果然开心了不少,抱着猫准备带他去家里做客。

白简甚至怀疑她只是想吸猫,才哭得那么伤心。

为了避免猫被撸秃,牧流昀把猫捞了起来。白简得救一般抓着他的肩膀,惊魂未定地看着小女孩:“猫奴真可怕。”

然后他很快尴尬笑笑:“不是说你。”

看起来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牧流昀给面子地没有接话,他只能灰溜溜地把头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