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昀沉吟片刻:“我能跟那些收到礼物的人聊聊吗?”

连衣慡快答应:“我帮你联系他们,正好他们被吓得够呛,就想着找可靠的大师呢。”

牧流昀正要抱着白简离开,连衣悄悄跟白简勾勾手指:“我和小白白好久没见了,有些话想说,要不你自己去问话?”

白简莫名其妙:“你有什么话不能等会再说吗?”

“不是什么时候说,是想单独跟你说。”连衣笑吟吟地伸手去牧流昀怀里捞他。

牧流昀条件反she地把猫搂得更紧了一些,眼神有些冷冽。

连衣委屈地向白简张开手臂:“你不爱我了吗?”

白简内心一阵恶寒,用屁股对着他:“大家都是自己人,你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

牧流昀轻轻抚摸着猫背,看着他悠闲摇摆的尾巴,知道他跟连衣只是嘴上打架,其实关系很好。虽然白简拒绝,但早晚他是要跟连衣去说悄悄话的。

他心里有点淡淡的惆怅。他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但连衣和白简毕竟是多年的好友,有些话,他不方便听。

他把白简轻轻放到椅子上,拍了拍身上的猫毛:“我自己去问吧,你们先聊。”

白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自己去啊?”

好像还有点委屈。

“一路顺风啊。”连衣懒洋洋地挥挥手,狡黠笑着把橘猫揽进怀里,“到哥哥温暖的胸膛来。”

“你怎么越来越恶心。”白简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还准备跳下去找牧流昀,然而一转头,只看到刚好关上的房门。

他心里没来由地有点烦躁,觉得牧流昀这个人真不是意思,还真把他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