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追究他的责任,已经没有意义。牧流昀和白简只能之后再找机会复原画卷。

他们现在好奇的是小男孩的身份。

“儿子!怎么了儿子!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因牧流昀的咒法而昏迷的女人现在已经恢复了神志,匆匆赶到房间,抱住小男孩,警惕地看着两人:“你们怎么随便进别人家里?我告诉你们,我已经报警了。”

从门外传来有人靠近的声音。

小男孩眼中闪过一丝狡猾,抱住女子大声哭闹起来:“妈妈我好害怕,他们好吓人!”

白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装什么呢,真的害怕谁还敢这么说话。”

但是这确实是他们理亏。为了避免警.察真的来了惹过多麻烦,他们只能先离开。

牧流昀默默联系了调查局帮忙料理后事。

白简回去后仍旧愤愤不平:“那个小男孩怎么看都有问题,怎么可能这么巧就把画烧了?一个三岁小孩能拿到打火机?”

虽然如此,但他们没有证据,没办法继续bī问小男孩。

牧流昀默默抓住他的手腕,问:“你烧伤了?”

白简愣了一下,看看自己的衣袖,不在意地甩甩手:“没事,我恢复能力很qiáng,这根本不算伤。”

他说完又意识到不对,反手抓住牧流昀的手腕,满含深意地回望过去:“但是如果你要给我病患特殊照顾,我也很高兴。”

牧流昀静静道:“以后不要太冲动。”

白简嘟囔了一句:“你这是不相信我?”

“我怕你再用受伤讹我。”牧流昀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

“我这不是讹,是发自内心的渴望。”白简睁大眼,和他对视,“看到我的眼神了吗?是不是真的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