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尘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用白纱紧紧包着的小包裹,仔细打开,里面是一片片的半透明白色薄片,他取出一片,塞进钱班主口中。将布包仔细包好放回怀中,这才去将钱班主后颈上的银针取下。

银针完全取出的那一刻,一股鲜血顿时喷出,倾洒在柳烟尘脸上,映在他白的透明的脸上,看上去只觉得诡异。

他伸手擦了一下钱班主的伤口,在最初的鲜血流出之后,便不再出血。他试探一下,确定已无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正要将钱班主搬到chuáng上去,门一下子被撞开了。

戏班子的人一下子涌了进来,不管事实如何,他们所见的便是一脸一手血的柳烟尘怀中抱着昏迷不醒的钱班主,若如此还不能确认是柳烟尘行的凶,那么他手上那根同样沾着鲜血的银针则是清楚的证明了这一点。

“班主已经没事了,最晚天亮时也能醒来了。”柳烟尘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么不妙,还好心的给他们解释,让他们不必担心。

而这话话音未落,钱班主已经被抬走,而他则被人一把揪住了衣领,生生的提了起来。

“你对班主做了什么?”

“他被人所伤,我救了他。”柳烟尘盯着一屋子人恶狠狠的目光依然面不改色。

“你说班主被人所伤,是被什么人伤的?”

“我,我不知道。”柳烟尘垂了垂眼眸,不看那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