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那年,除了远在边疆的父亲,我一无所有。
☆、抄书
【二殿下视角】:
“有国者不可以不慎,辟则为天下僇矣。”
“有国者不可以.......不可以什么来着,皇兄?”
“有国者不可以不慎,辟则为天下僇矣。”
“什么意思啊?”
“就是说,有国家的人不可以不慎重,因为有国者如果不走正道,品德偏斜,就会被天下人推翻。”
“哦……皇兄,可不可以不背这个啊,好绕口啊……”
陵墨又开始犯懒了,他的储君之路才刚刚开始不过...三天
头疼
“不行,就像刚刚说的,有国者不可以不慎,不习古,何以正身,何以安天下!”
“今晚这一整本你抄十遍,明天我会检查你背诵的。”我狠了狠心,玉不雕不成器。
“十遍!!!”陵墨那张还没彻底长开的娃娃脸瞬时拧成一团。
“我会让裴卿陪你的。”裴卿治陵墨还是很有一招的,没吃陵墨一耍小脾气,只要把裴卿招来就行了。
“殿下,夜凉了,回去吧。”夜里,我透过窗缝看陵墨又没有在认真抄书。
肩上猛然一沉,我回头,却是一件披风披在了我身上,寒风中宫灯光影幌动,祈安就站在我后面看着我。
“殿下回宫吧,五殿下有裴侍卫看着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低声问他,自顾自地向前走。
“属下看殿下房内黑着灯,就想着您是又来书房看五殿下读书了。”祈安小步追上来,小声道。
“嗯,陵墨他自幼便贪玩,平时太由着他了,竟不知道他落下这么多...”想着白日里他背的磕磕绊绊的《诗经》 ,一阵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