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个青涩健壮的处男小王,谢寅虎就笑了。

有一次对方喝醉了,他趁着黑用手替对方搞了一炮,第二天,对方还以为自己梦遗了的小王,悄悄地把内裤直接扔进了垃圾箱,然后被谢寅虎捡了回来。

后来那条充满;了处男气息的内裤陪他度过了不少欲求不满的夜晚,他有时候会把那条内裤塞进自己嘴里含着,有时候则像今天这样将那条内裤套住自己的男根,甚至,他有时候还会把那条内裤套到自己脑袋上,或者是强行塞进自己的肛门里,一直捅到前列腺附近。

总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谢寅虎做不到的。

其实,谢寅虎有时回过神来想想自己也挺变态的,可是他就是改不了这些龌龊的习惯。

大概,一个人太寂寞。

淅淅沥沥

阴了大半天,外面果然开始下雨了。

刚还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的谢寅虎开始清晰地感觉到了手和脚上旧伤的刺痛。

他再没心思去胡思乱想呢些弥漫着臭男人味的袜子和内裤,而是赶紧将床脚的薄被裹到了身上,抵御那股来自骨肉内的痛楚。

要是自己有钱就在这屋里装个空洞,再不济装个暖炉也好。

缩在薄被里的谢寅虎开始幻想着另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他不停地搓着自己的指节粗大的手,指尖还残留着自己精液的触感。

在冷和痛之中,谢寅虎还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在附近打零工的几个民工兄弟们才下班,吵吵嚷嚷地一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