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徐牧要挥过去的拳头被蒋以觉抓住,两只手就这样被控制住。
蒋以觉解下皮带,捆住徐牧的双手,把他翻过身去,按在墙上。
预知接下去会发生什么的徐牧,在惊慌中咬牙骂着:“你要是敢做下去……我这一辈子都会恨你!”
蒋以觉不想再从徐牧口中听见“恨”这个字,于是扯下领带,封住徐牧的嘴。而后,无情地摧毁徐牧最后的尊严。
徐牧被迫承受撕裂的疼,喊不出声,唯有绝望闭眼,让眼泪一颗颗掉下。
蒋以觉胸膛伤口在淌血,这疼不比徐牧的好受。看见徐牧脸上屈辱的泪水,他的眼角也有些红了起来。他掐着徐牧的后颈说:“我真想就这样永远把你绑着!只有这样你才肯听话!”
他把徐牧扔到床上,这次徐牧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像那天梦中醒来一样,徐牧呆呆看着天花板,脸上的眼泪干涸,身体的疼、心里的疼,仿佛都失去知觉。
蒋以觉彻底结束后,胸口的绷带已经被血晕红一片,粘浊不堪,徐牧的身上也沾了不少他的血。
蒋以觉解开绑在徐牧手上的皮带和封着他嘴的领带,将他紧紧地抱住,深深的吸气仿佛一个即将窒息之人。
“我们为什么会这样……”他说。
他的血透过绷带汩汩外流,沾满他和徐牧全身,以及狼藉不堪的床。
良久,徐牧语气冰冷地说:“放手。”
蒋以觉的手被徐牧推开,他挣脱蒋以觉,从床上下来。